宫颈糜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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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想那没落了的时尚rd421mla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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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想那没落了的时尚


在农村,四五十年代出生的男人要是不抽旱烟,会被怀疑是有些怕老婆;六七十年代出生的男人要是仍然在抽旱烟就可能是土老冒;要是八零后的男人抽旱烟,那就是精神有点问题了。


        审美是一种习惯还是有一种客观的渊源?大街上要是走着一位身上穿着紧身裤、头上扎着马尾巴、嘴上叼着香烟的女人,你一定会觉得怪怪的。抽烟的女人要把指甲和嘴唇都涂的猩红、头发留长且弄乱、大腿基本露在外面才较协调。这只有在三四十年代的旧电影里才可以看到。然而在新式美女还没有完全定型旧式美女所剩不多的青*不接的七十年代,拧着小脚端着水烟袋的抽烟的女人就有着别样韵致了。在我老家的隔壁就是这样一位美女,他的小脚虽不知金莲几寸,但走起路来总一颤一颤的跟摩登女们穿高跟鞋好有一拼。以前的女人缠足是被社会强迫,为的是满足男人的性心理,美女们的吸烟则更像是一种时尚,有如穿高跟鞋是自觉自愿的既满足了男人的性心理也满足了自己的性心理。话虽这样说,我却并不反对女人穿高跟鞋,相比较于缠足,不知进化了多少倍。“性”如果真的需要一种什么,那你就是取缔了一种则另一种就会立即产生。只有在形式上有优劣而作为人的心理面的十分的需要则同。审美就是要有一点畸形,太正常、太平常的美还有什么好审的?既然男人女人都需要,脚上吃一点小苦又算得了什么?


        名叫水烟的主要原因是烟袋里有水。烟袋的样子很多,一般是铜的,大体上都是有一个一只手拿着比较称手的铜盒子,盒子分前后两部分,一部分装水一部分装烟丝。装水的一部分上面伸出两个嘴,较长一个嘴的上部分弯出一个四十五度的弧线,作为烟嘴衔在嘴里;较短的一个嘴是一个活动的可以取出插入的烟锅。边上应该还有两个插孔,一个孔插剔烟锅的铜签,一个孔插用火纸卷成的筷子样长短粗细的煤子。从烟嘴哪儿还有一个精致的链子垂下来,拿上烟袋那链子便在手上晃晃荡荡的。隔壁美女拿的那个水烟袋属于小巧精致的那种,先取出煤子点着夹在握烟袋的左手的手指上,右手打开装烟的那个盒子的盖子,撮上一撮烟团呈球状,轻轻摁在烟锅里,腾出右手拿过煤子把有火的一端放在嘴上“噗”一吹,吹出火苗放在烟锅上,嘴上一吸,立即呼噜噜一串音符散开,几团烟雾升腾。较高境界是一口吸过,然后吹熄火苗,把煤子仍夹在左手上,右手把烟锅提离水面,嘴上再轻轻一吹就弹出烟灰,再装第二袋。她说“要得自在,吃上三袋。”我们家也有过一个水烟袋,憨憨的样子,比较笨重,可惜好久好久都没有看见过了。


        所谓水烟跟旱烟一样生长在旱地,并有一个很女性的名字叫兰花烟。个头较旱烟高一倍,能长到两米高。叶子又教旱烟短一半,只有三十公分左右长,呈椭圆形。那时农村是大集体制度,资本主义的尾巴被割得只剩下一点点自留地了。父亲在上工之前、下工之后就守着这块自留地,大搞自私自利。男人抽烟从来都是天经地义的事儿。除了种一小点瓜菜外全是旱烟。我的童年便从父亲的旱烟地到隔壁美女的水烟地,从育苗、移栽、施肥、掐牙、捉虫到打下叶子夹到绳子上晾晒等全部过程,都有我的足迹。最有诗意的是晾晒,等在天气晴好的日子里,用一根长长的竹竿把夹在绳子上挂在屋檐下的烟叶撑到屋檐外面的阳光里,晾出一道一道的风景。烟叶晾好以后从绳子上取下来绑成小把,收到一个木箱子里,吃的时候取出来切成细细的烟丝装在荷包袋里别倒要上,田间地头灶下跟邻居凑到一块,互相品尝、品评优劣,牵出多少话题。要是要好的人走到家里来坐,就要把那没有切的烟叶给对方取一缕,对方必郑重地折好装在荷包里。由此联络了感情。


        小脚之禁有如翻越蜀道之难,由皇帝到士人几翻翻的努力才有今天。于今已经基本不可见,估计在三五年之后会从地球上永久的消失。恐龙灭绝,后人们把他们放在博物馆里。若干年以后的人类将如何对待我们中华历史这一小脚的文明现象,我们不得而知。而若干年以后的高跟鞋是否只能在博物馆里见到呢?父辈们的抽烟是沿着一种由解闷而爱好、由爱好儿依赖的轨迹走过无数个时代却在今天不禁而自止。我尝过那玩意儿,只感觉到难受体会不出父辈们何以那般享受,所以它的灭绝是必然的。老家已经很少有人栽种这种东西。在天气不是很恶劣的早上八九点钟,安康大桥上会有一位残疾老者,推着一辆破烂的小手推车自北而南,上面还能见得到这种旱烟。可见曾经的辉煌、如今的落魄。比萨有个斜塔因其倾斜而被人们欣赏、把玩、赞叹,但倒塌却是它不可避免的最终结果,是人力不可挽回的。人类的偶尔的畸型心态,如果不及时的作自我调节来自救,结果自然也不会很妙。


        恐龙的命运是眼下许多的人和事物的将来写照。我在抽烟的时候总发现有那么多的人不抽烟,他们干净、清爽、少开支;当我也没有抽烟的时候,又发现竟还有那么多的人深深吸、徐徐吐,仿佛有了诗的意境,进了仙的环境。于是我明白了我之所以人到中年还一事无成,原来是吃着西瓜以为葫芦香,抱着葫芦又觉得西瓜就未必不好,踟蹰徘徊,一样也没有爱的彻底。然而我又发现眼下有好多好多的现象好像都不那么的可靠,我们虽然不是要对于任何事物都先自怀疑,但如醉如痴的状态里,有多少是随意?多一半就像有意和刻意。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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